到了牛顿时期，以太又被认为是传播光的介质。那么，普通物质的空间是什么呢？对于这个问题，人类已经探寻了数千年。
太空没有空气，那太空中的介质是什么？
由于人的认识只具有相对性，不能平面地同时认识整个世界。因此，人类的认识是有结构的，需要将其所面对的世界，划分为物理对象和物理背景。任何物体的行为，都是该物体与该物体的物理背景的相互作用所导致的结果，是二维的。对于物理背景，我们称之为空间。比如，鱼?的空间是水，人的空间是空气。那么，普通物质的空间是什么呢？对于这个问题，人类已经探寻了数千年。
因为，人类实在是好奇，不同天体之间是如何联系的。在古希腊时期，德谟克利特提出了原子论，认为世界是由原子和虚空构成的。亚里士多德则不这么认为，他认为空间充满着以太，以太是不同于世间凡俗之物的精英，其凝聚起来就是天上的星辰。到了牛顿时期，以太又被认为是传播光的介质。然而，类比声音是由空气传播的，由于光速约为每秒30万公里，远大于声速的毎秒几百米，以太的密度会非常大，空间将比钢板还硬，人和天体如何运动呢？压倒以太的最后一根稻草，是迈克尔逊-莫雷干涉实验。
在地球?上，该实验没有测量出以太风，这与地球围绕太阳公转相矛盾。于是，爱因斯坦建立了狭义相对论，认为所有的参照系都是等价的，否定了以太的存在。然而，当人的认识进入宇观领域和微观领域，发现物质的行为必须借助于空间才能够得到解释。比如，光线弯曲和波粒二象性。由于普朗克常数h的被发现，而且在所有的物理现象中，都发现了普朗克常数h的踪迹，由此形成了有机的量子景观。
宇宙由量子构成，离散的基态量子构成空间，受到激发的量子成为光子，由高能量子组成的封闭体系就是物质。宇宙中的一切物理变化，都是不同状态的量子之间的相互影响和相互转化。根据强相互作用的范围是空间量子的间距，由此得出空间量子的间距约为2.9x10-14厘米，每立方厘米有4x10的40次方个量子。于是，关于以太的老问题又回来了。
对此的回答是，由于量子非常小，其半径仅为3.57x10-21厘米，而且物质只是量子的封闭体系，所以有很大一部分量子可以无障碍地穿过物体。只有当物体的速度接近于光速时，量子空间的效应才显现了出来，表现为光速是不可超越的。至于迈克尔逊-莫雷干涉实验的零结果，是因为光子具有静质量，其速度的变换有一个滞后时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