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在人参果这里,孙悟空不太地道,自己都说了没能尝出味道来,你再去偷一只咋啦?结果,自己却被孙悟空好一顿教训,等清风明月说其实丢了四只人参果之后,猪八戒暴跳如雷,为什么偷了四只却告诉我们只偷了三只?后来的解决还不是依靠观音菩萨,你猴子倒是到处潇洒去了,留下我们受罪,最后拜把子又是你跟镇元子拜,凭什么?三、有了这些矛盾之后,争强好胜的猪八戒终于是借助唐僧的力量赶走了孙悟空,也如愿以偿的当上了大师兄,本来也想好好表现,一是自己确实好吃懒做,二是自己确实能力不济,甚至连二十八星宿之一的奎木狼都打不过,最后一战更是窝囊,被揍的躲在草窝里不敢出来,直到天黑了才偷偷跑回宝象国。
结果奎木狼也变成小鲜肉跑到了宝象国,收拾了唐僧,把他变成了老虎。眼看取经队伍就要散了,在院子里苦苦等待的小白龙慌了,心中大叫不好:“我今若不救唐僧,这功果休矣!休矣!”可见,对于取经团队散伙,猪八戒可以回高老庄,孙悟空可以回花果山,沙和尚也能回流沙河,唯独小白龙没有退路,难道再回到天庭吊在半空,等待问斩?不甘失败的小白龙打算变作一个美女去勾引下奎木狼,可是他错估了奎木狼的痴情,他只对一百朵花见了都羞愧的百花羞公主感兴趣,并不喜欢这只来历不明的带有草料味的龙女。
既然勾引不了,那就硬上吧,结果没几个回合,自己的大腿就挨了一下,忍着痛跳了御水河这才保住一条小命,最后苦等猪八戒回来。等猪八戒回来,听小白龙这么一说,他也慌了,索性建议大家散伙,说完就要走。小白龙当然不干,你走了,取经怎么办,取经取不成,我怎么办?猪八戒也苦恼,他知道按照孙悟空以前的脾气,当然会去搬救兵,可是自己能去哪里搬救兵呢?去天庭?自己也在天庭当过那么多年的官,如果黄袍怪是天庭刻意派下来的,找也没用啊!去找观音菩萨,也不行啊,万一菩萨问孙悟空哪去了?再掐指一算,原来是我无中生有刻意诬陷,那我咋办?最后心一横,去了花果山!四、猪八戒脸皮也确实厚,明白取经项目不可能就此解散,要想过这关,又不能少了孙悟空。
等猪八戒到了花果山,才算是开了眼界,孙悟空有这么好的一块宝地,不去取经又何妨?本来他想混在小猴子里面给美猴王下跪,结果被孙悟空认出,故意说他在骂人,其实就是报不久前恶意诬告之仇:八戒慌得磕头道:“哥哥,千万看师父面上,饶了我罢!”行者道:“我想那师父好仁义儿哩!”八戒又道:“哥哥,不看师父啊,请看海上菩萨之面,饶了我罢!猪八戒也很聪明,第一句话是看在师父的面上,估计是没有多想,另一方面也是故意提师父,想让师父来背这个锅,唐僧想大师兄了,想让你回去……后来一听孙悟空语气还很强烈,马上明白唐僧的分量不足以请回孙悟空,于是又搬出了观音菩萨。
结果孙悟空还是不理他这一套,但毕竟师兄弟一场,打算带着他逛逛花果山。其实就是告诉猪八戒,算上唐僧在内,我们这个取经团队,不管是你猪八戒,还是沙和尚,亦或者小白龙,哪一个条件有我好?要说取经的迫切性,哪一个不比我强烈,我为什么要回去受气?猪八戒又不傻,也明白孙悟空的用意,知道再打唐僧的牌根本没用,也不能说自己怂,打不过黄袍怪啊。
索性激怒他吧,谁让他猴急猴急的呢?“要抽你的筋、扒你的皮、吃你的肉!”孙悟空一听这话生气吗?当然生气,可是他也明白,这是猪八戒的激将法,可是毕竟都要有个台阶下,与其这样耗着,不如给猪八戒一个台阶,赶快去救唐僧。孙悟空的回归,猪八戒又成了二师兄,有大师兄前面冲锋上阵,自己就把憋屈撒到了奎木狼孩子身上,硬生生把两个孩子摔成了肉酱。
《西游记》中,白骨精的白骨上面有白骨夫人几个字,这个字是怎么刻上去的?
答:是啊,《西游记》里的白骨精为什么骨头上刻有“白骨夫人”呢?是谁刻上去的呀?她自己应该刻不上去,一定是别人帮刻的,但,为什么不刻在背脊的皮肤上,而要刻在脊梁骨上呀?是想要她“刻骨铭心”地记住一段爱情吗?那么,刻这四个字的人,应该是个男性,可能就是她的情郎,或干脆就是她的丈夫,对,没错,她已经嫁人了……但是,这个丈夫或情郎,有没有搞错?为什么在她的脊梁骨上刻她本人的名字而不是自己的名字?莫非,白骨精丈夫的名字就叫“白骨”,刻“白骨夫人”的言下之意是白骨精是“白骨”先生的“夫人”?……哎呀,这些问题,真是越想越有趣,越琢磨越有味。
仿佛话中有话,故事背后有故事,令人遐想万千,可以脑补出许多奇异诡谲的艳情秘史出来。不过,就“《西游记》里的白骨精骨头上刻有‘白骨夫人’”的现象而言,本身并不复杂,一两句话可以搞清楚。但如果就这样开门见山地解释清楚,估计很多读者会抬杠,不依不饶。所以,委婉一点好了,采取迂回策略,举一个近一些的例子,这样比较有说服力。
很多读者注意到,《倚天屠龙记》中有一道流传甚广的“金庸学”不解之题:即小昭的双脚被一条铁链锁住了,那她怎么换小内内呢?为了破解这一技术难题,有人自以为是说,小昭生活的那个时代,中国人还没有穿内裤的习惯,女性只穿长裙,里面一无所有,因此就不存在“小昭怎么穿内裤”的问题了。此议一出,余皆恍然大悟,原来如此!回头齐赞金庸史学功底深厚,说他连这一古代细节也不放过,竟然在小说中充分体现。
但是,有记者就此问题与金庸本人谈及,金庸一拍额头,自己坦承:“写的时候没考虑太多,让小昭换不了内内了,抱歉抱歉。”实际上,在汉代,古人已经穿贴身的短裤衩了,称之为“犊鼻裈”,有时也写成“襣”。王国维也早有考证:“古之亵衣,亦有襦袴。……然其外必有裳若深衣以覆之,虽有襦袴,不见于外。”所以,非止宋元,而早在汉晋时代,人们已普遍穿着称为“裈”、“袴”、“衳”的短裤、内裤。
唐人张垍的《控鹤监秘记》记载有一件秘事:安乐公主挑附马,“褫驸马裈,手其阴”,问上字婉儿:“此何如崔湜耶?”上官婉儿说:“直似六郎,何止崔湜!” 上官婉儿说的崔湜,是她的男宠,六郎则是武则天的男宠。真的,内裤在古代并不是什么希罕物,夸奖金庸写小说体现古代生活细节的人,是把马屁拍马蹄上了。那么,《西游记》里写白骨精骨头上刻有“白骨夫人”,其实也是作者随手那么一写,本身只是想交待这个妖精的来历名称,并没什么深意,读者反倒兴致勃勃,摆出穷究到底的架式。